“喂!大家不要太靠近,小心被鯨魚一dǐng,你們的船就要翻船了。”高飛大喊道。
聽到這話,大家都是距離幾米的時候就停了下來,要拍照的拍照,很忙碌的樣子。
而島上也有生物研究的學者,他們長期駐守這里,研究各種生物繁衍等問題。這事情,自然也驚動了他們。
等他們來到碼頭,就看到不少漁船之類已經靠近去。他們馬上讓人安排船只,送他們過去看看。
胡學海是其中的領頭,看見那么大的藍鯨,相當高興。在這里做研究那么久,還是第一次現東沙附近的鯨魚,而且還是最為巨大的藍鯨。
“就是這艘漁船,是他們將藍鯨引來的。據説,其中一個年輕人還站在上面,藍鯨居然沒有惱怒。”
胡學海他們靠近之后,有人指著衛航的漁船解説道。
“好,打聲招呼,看能否登船,我們問diǎn問題。”胡學海心情很高興。
“小伙子,我們能上你的漁船坐坐嗎?”旁邊的人就詢問道。要想上去,總得征求漁船的主人diǎn頭吧?
站在船頭的張勇等人看了眼,馬上傳達給衛航,見衛航diǎn頭,才喊下去:“可以,我將梯子放下去,你們上來的時候小心diǎn。”
對方的船是比較小的考察船,平時是這些生物學家的專座,停在衛航漁船的下面,顯得很嬌小,似乎只要衛航的漁船一靠上去就會碾壓。這樣的船,一看就知道只是在附近溜達的工具,跑不遠的。
那些人紛紛扶著梯子上來,其中有個年紀稍微大一些的,可能有五十多歲的樣子。
站在衛航的船上,更加能清晰看到海中的鯨魚。他們上了船,大家相互認識一下,胡學海等人就直接説明來意了,詢問衛航幾個問題。
衛航將早就編好的故事説出來,無非就是自己怎么跟這兩條鯨魚相遇,然后接下來的事情,有真有假,讓人只能相信。
“那我就不是很清楚了。看見它們的時候。背上就有傷口。”衛航説道。
胡學海直皺眉頭,讓人取過望眼鏡,將鯨魚背上的傷口看得清清楚楚。一看那種傷口,他馬上就認出,那是捕鯨魚叉留下的。
看到這,這個學者立即冒火:“到底是誰還那么大膽,敢捕殺藍鯨。”
其他研究者開口:“國內應該沒有人這么做的。鯨魚肉我們國內很難銷出去,最可能就是對面那個國家。”
其實,大家心里都有數。附近幾個國家,就日本人最瘋狂,也是全世界出了名的,專門組織人捕鯨。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。
想到這,大家都是恨得牙癢癢的。他們心里暗道:算他們識趣,沒有追殺到中國的領海,不然的話,定讓他們好看,將船都給扣了。
他們不知道,衛航已經把人家將船帶人扣留在海底。雖然不是他所為。但他是主謀,鯊魚跟啃金獸只是幫兇。
“胡教授,你看那傷口要不要緊,需不需要幫它們治療一下?”有人問道。
胡學海又仔細看了一下,現愈合得比較好,搖搖頭,也不想驚動它們。
“我看,那傷口應該是有段時間的。沒有必要,驚動了它們就不好。”胡學海説道。
此時,兩艘救援船只趕往出事的海域。他們就奇怪了,那海域似乎是深海吧?怎么會觸礁?想來想去,最后比較合理的猜測就是那艘所謂的商船在其他地方就觸了礁,但一開始那些人以為問題不大,沒有及時呼救。當現事情糟糕的時候,已經來不及了。
“聯系上了嗎?”救援船只上面一名軍官問道。
“沒有,日本大使館那邊一直在聯系。最后收到的信息表示,商船已經沉沒。上面的人員落入海中。”一個聯系官回答道。
他們旁邊的一個家伙心里嘀咕:“最好全都死光了。管他們日本鬼子會死。”
得!又是一個憤青。
也難怪他們心里有氣,這幾年來,日本那邊的動作越來越大,之前釣島的事情,都差diǎn要開打了。水上的交鋒,也不是沒有,上次差diǎn撞上了。
那軍官看了自己身邊那家伙,一看那小子的表情,他就知道這家伙心里想什么:“通知下去,加快度。”
聽到日本船只沉入海中,他心里也是高興,不過,人還是要救的,怎么也得做個樣子給全世界人民看看吧?
當他們來到事海域,現海上就漂浮著一些雜物,一個人都沒有,上面還有淡淡的血紅色。
看到這情景,大家都知道,某些人是遭了難。一看那些被撕碎的衣服,還有微微紅色的海水,很可能就是禍不單行,沉了船,還遇到了鯊魚之類。
“咦!將那塊東西打撈上來。”軍官下令道。
他們看見漂到遠處有一塊不同尋常的東西,半浮半沉。等他們靠近,才現是一大塊的鯨魚的脂肪。現這一diǎn,他們就有diǎn陰沉了。感覺,這件事情沒那么簡單。
“用聲吶查探一下。”
聲吶在海底查探,是最常用的手段。它由簡單的回聲探測儀器演變而來,它主動地射聲波,然后收測回波進行計算,適用于探測冰山、暗礁、沉船、海深、魚群、水雷和關閉了動機的隱蔽的潛艇。
很快他們將沉船的大致輪廓,頓時大怒,這那里是什么商船?根本就是捕鯨船。
“他媽的!被耍了。這些人,真是死得活該。”那軍官也懶得再去理會,直接將結果傳回給外交官,帶著自己的人手離開,也不再搜尋是否還有幸存者,管他會死。